externality 美国制度缺陷

有externality的行为,不能靠个人根据自己利益决定,而是要有干预。

新冠不可以靠个人决定实现社会最优

北欧控制的好也是因为他们遵守规则。挪威规定坐公共交通必须戴口罩大家就都带口罩。聚会不能超过十人就真的不超过十人。

当你在成本低的环节遵守规则(公共交通带口罩,日常聚会人少)以低成本控制住了疫情,就不用付出高成本,包括关学校和lockdown

瑞典民众在第一波之后,也是在低成本的措施上很守规则的,包括聚会,距离,在家工作等。不是像英美和西班牙那样不守规则的聚会

挪威也出现不守规则聚会罚款20000并驱逐出挪威的例子的,不是你想象的可以自己选择的

外生性问题,政府的影响,基本的经济学原理。

北欧人其实很遵守政府规则,这样控制好了,政府也敢更放松,比如一直开幼儿园,比如允许来挪威看孩子的游客不隔离,允许瑞典来挪威的度假屋和工作的人不隔离

英美的问题就是大家太不遵守社会规则,太靠自己选择,才在新冠这种有外生性的问题下一只解决不了

所以我以前一直在说英美的政治体制其实有一个没有解决好的问题,就是不同利益出现之后,靠什么解决

英美主要是靠冲突制衡,谁也不服谁,过分强调不同和依赖信仰制衡,最后的结果往往是没有找到妥协的解决办法,而是在冲突中靠强制力收尾。

北欧人也爱讲不守规则。他们的逻辑是如果不守规则给别人帮助,我可以不守规则。所以他们很看关系和拉帮结派。不过如果不守规则给别人添麻烦了,他们会很不好意思不愿意做。

最后绝大多数问题的解决不靠冲突和制衡,而是靠沟通和妥协。这样其实也减少了不守规则的概率,因为规则是大家妥协商量互相信任之后的结果。

所以挪威在春假时封城两个礼拜,民众守规则遵守政府政策,两个礼拜后政府信任民众幼儿园重开,这种互相给空间和信任的解决方式其实比纯粹依赖冲突和制衡要好,但是需要时间和努力的积累

特朗普最大的问题就是把这种积累的信任,包括美国内部和西方内部,给瓦解了。之后美国内部和西方内部都会有很多问题因此付出很大的代价,同时需要更漫长的时间来积累修复,如果他们愿意放弃对冲突和制衡的信仰而是更全面的看问题的话

我挪威的同事都很守规则,然后低成本把新冠控制住了,政府也就不需要限制更多自由,也不需要在死亡和自由之间做选择

英国美国同事天天讨论怎么找政府规定loophole ,现在决定把私人聚会全部说成是workshop seminar dinner,这样可以不遵守英国政府聚会不超过两家人的规定

externality 这么明显的新冠问题下,完全靠民众就够了只是一个幻想。要靠政治和生活里积累的一些东西来解决这个externality的问题

有的地区,包括北欧,东亚,德国,解决的好,主要是有这些积累,合作和妥协,但是不是别的没有这些积累的合作妥协的国家,也可以照搬,简单的说我们让民众自己选择就行

北欧也有各种严格的处罚,包括罚款20000和驱逐出境,来解决不守规则和externality 的问题

民众觉得政府和社会的政策是为了自己好,就会更遵守,控制住了,政府和社会也不必再加紧

如果没有信任只靠冲突和制衡,部分民众会觉得政府政策是另一部分人为了夺取自己利益,而不遵守,要么政府加紧,更多冲突和不信任,要么政府放弃,不解决外生性问题

特朗普说的医生靠新冠赚我们的钱就是这么个例子

一小部分是preference,一部分怪川普undermine了社会里的信任,一大部分是美国政治体制里的利益解决方式过分依赖和信仰冲突和制衡

说不通的原因是北欧其实很爱自由的,过马路骑自行车确保安全时闯红灯等是常态,

但是北欧人遇到新冠时就很守规则

如果说北欧控制的好是因为北欧不爱自由就是错误的

为什么别的秩序北欧人不遵守,政府新冠秩序就遵守?

是因为政治体制里解决了信任合作的问题

而不是过分依赖冲突和信仰制衡

这个是需要积累的,是美国体制和体制一直缺乏的

但是过分宣传和信仰美国体制就一直看不到这个缺点

但是社会之间有信任


 关键是要客观的看待两边的证据,用同样的标准

否则标准不一样,所谓看历史看纪录片只是在一直搜集一边的证据

但是没有价值

特朗普某件事做错了没有,错的证据10000个,对的证据1000个

你一直深挖那1000个证据,并没有提供新的信息

因为我知道你一直挖总能挖得到

相反一部分左派媒体一直挖那10000个也没意义


我其实一直觉得特朗普有错的地方,可以改进到德国瑞士的水平,但是我也觉得不全是他的错,因为他做的再对也不太可能超过那个水平。美国的死亡率比起英国也没有差太多

但是我一旦批评特朗普,你就会觉得我觉得全是特朗普的错

即使我下一句话就是大部分不是他的原因

类似的我跟一些欧洲人说美国其实没有比英国糟,他们也以为我在帮特朗普开脱

这种思维方式在右翼和极左都有,右翼多一些


这个问题不仅在右派左派中共民主派,都存在

如果不解决就只是宣传,但是丧失credibility

海外民运遇到的困境也在这里



这种不可知论其实是诡辩法的一种

不是科学思维方法里提倡的

所以我强调尽量培养自己用同样标准看两边证据,而不是一边的就简单不可信,一边的就简单的说不可排除

没有人是活在100%确定的,但是是可以有统一标准1% 5%确认和排除,靠belief和confidence interval 来推进认识的

还有一个就是不要100%归因,很多东西都是多个因素在的

只强调一个因素,以为别人只强调一个因素,就会落入这种陷阱,要么共产党全责,要么特朗普全责

所以你才看不到我说的特朗普的责任只是一部分


你可能不会理解我说的责任的decomposition

其实是很简单的variation decomposition

没必要全是特朗普或者全是中共

我之前也说了,最大部分的原因是美国的政治制度里的东西

我其实都觉得特朗普的问题是一小部分

但是只要我提到特朗普的问题,你就不会理性思考了

跟我跟国内一些人说中共的问题时类似

我觉得最大的问题是社会里解决利益冲突和公共利益的方式

这是需要制度的积累的,包括trust和altruism

经济是影响利益冲突的一部分

我当然知道经济和inequality 有影响,但是我看的更深层次

inequality也是这个社会解决利益冲突的方式决定的

包括你说的preference

美国人不听政府的不是preference

里面包括个人利益,公共他人利益,还有belief和preference

不同利益的分配方式,如果简单靠冲突和制衡,而较少依赖信任,altruism和妥协的话,就会出现不服从政府政策的情况

一方面是政府政策是冲突后的决定,往往只代表一部分人的利益,忽略另一部分人,大家出于个人利益不服从

另一方面民众对他人利益和公共利益的权重,altruism不高

还有一部分是宣传导致的belief,比如美国一半人不相信新冠死亡率高于流感和地球是圆的

最后才是很小的一部分preference ,可以说有的美国人喜欢反抗,但是这不是很大的一部分。

而且成年人的preference 其实往往是小时候的教育影响的,而教育体系也是利益冲突解决方式的一个反应

inequality 的深层原因也在这里

光靠冲突制衡体系可以解决没有外部性的很多问题

但是对于新冠,教育,inequality ,就效率较低了

这也是为什么北欧教育特别强调妥协和altriusm,他们长大后的这些preference都是整个社会体制影响的

北欧人对于自己利益可以冒险不守规则,但是对于公共利益,就更愿意守规则,会把违反公共利益当成很不好的事情

这个在美国体制内还没有解决

政府是很重要的一部分,但是社会力量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可以不信任政府但是社会里大家在意公共利益遵守规则

好的政府可以帮助这个问题的改进

特朗普政府把这个问题变差

但是核心还是很多年的积累和没有改进,特朗普是一个有趣的表现

和很大一部分右翼宣传也有关系

责任的decomposition 可以靠国家的死亡区别来想

冰岛的死亡几乎全部可以说是中共没有控制住新冠的原因

因为冰岛的政策一直很合理

挪威多的那部分是一开始不肯检测

瑞典多的那部分责任是首席科学官一开始防疫措施加的不够紧的原因


美国多的那部分大部分是因为一直以来积累的不信任和洗脑宣传

特朗普的个人政策和宣传是有影响的,更重要的是这类行为和冲突解决方式的代表

但是他肯定对那部分听了他的讲话改变自己行为的人负责,包括用药和防护


为什么我说历史和制度要了解,但是细节不是非充分非必要,过多强调历史和细节的必要性就是中共的话术

因为只要基本的了解有了,额外的历史就是一些额外的数据点

为什么非必要,因为分析时有了别的数据和逻辑,就足够支撑有价值的分析了

这就是为什么中共说外国人不了解中国的历史和制度细节不能讨论中国制度只是话术而已。

为什么非充分,因为他们只是一些特定情况下的数据点,这些情况在变,所以历史得到的结论会错,特别是新冠这种新的东西

比如新冠初期瑞典和英国的权威疾病学家讲历史上所有epidemics最终都是herd immunity ,所以不应加检测和lockdown ,第一波加了第二波就会更糟

当时也说我没他们了解传染病历史所以肯定没他们对

但是事实就是他们根据历史的推断的结果不正确,历史对于得到正确接近非充分

只是在静态的世界, static mindset 会觉得历史足够给出给正确的答案

growth mindset, forward looking 的话就不会觉得历史充分

这和lukas critique 还有理信人有关系

西方经济学家就不爱拿历史制度细节来压人

而是讲逻辑事实和分析

我们也应该跳出中共这种思维方式和话术

这不是扣帽子,我不会给特定一群人扣帽子,只是客观描述这种行为和思维方式,你仔细想想这是不是中共爱说的

反共民主人士没有跳出中共话语权很多人在很多场合下都描述过

这是理性思维和立场目标决定思维的区别

美国右派很大一部分宣传都是这样的,而且影响力很大,民主人士跳出中共宣传之后主要接触美国右派宣传,所以很多也继续这种思维方式

左派政治正确的很多人也是这套思维方式

刘晓波冯正虎是比较明显努力跳出这套思维的,其他的民运人士,吾尔开希,方舟子等都很明显是这套思维

这也是我为什么很早就不喜欢方舟子的原因,虽然一早跟他的大方向一致,但是发现他只要自己不喜欢就不管对错的整死,比如肖传国

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喜欢美国右翼宣传的原因,一方面把美国民众洗脑成不相信政府,另外一方面把民主人士洗脑成只能相信美国政府,长期来看都是不好的

以前我说美国右翼不会真的出大力帮助别国民主化,是因为看美国对沙特的态度

这个自由亚洲电台的视频,反共的,也说到01年布什政府为了中国在联合国提交制裁伊拉克的协议,跟中国做交易提出把只有十个人,领导人都死了的东突定义为恐怖组织,中共趁机对新疆加剧压制

 一分钟左右说的

布什政府对新疆的出卖和交易


以前觉得只有美国的民主宣传和教育这一条路,现在理解了北欧的觉得其实美式民主有很大改进空间,而美国右翼的很多宣传本身其实是反民主,和中共话术都是一样的:目的立场第一,完美化本身,非此即彼

很大一部分美国右翼,比如科赫兄弟,的宣传其实是把民主运动当战争在做,一定要用自己的观念占领别国,战争本身就不是民主而是是只讲立场必须站队的,这跟科赫兄弟本身的石油生意有关

这个战争可以是正义的,如果他们真的帮助别国民主派推行抗争到底的话。但是问题就在于这对美国右翼又不全是战争,一大部分又是生意

所以才会在有利益时出卖沙特民主派和新疆,所以他们也不会对中国民主派有足够的支持和保护

中共,方舟子,很多民运和美国右翼,都是把政治进程当成战争生意在做,所以才会出现话术同类的情况,即使立场相反

你看说美国人不了解中国历史和政治真的是中共人士爱说的

很多海外民运没有跳出中共思语方式的主要原因当然是中共的所作所为激起了仇恨,仇恨会让理性和诚实更难,但是这其实也是中共希望看到的


“瑞典的住中國大使就在被控告,她死活不承認自己的wrongdoing

也是理性和誠實不存在的一個例子。”

她就被处罚了,正好说明了不诚实的人和诚实的人都存在。瑞典的首席科学家也是,Anders就一直不承认自己有错,anna就承认自己错了应该改


如果是一场战争和政治运动,马上要得到结果,可以不诚实,靠宣传,用中共的方式,目的导向

但是面对强大的中共长期作战争取人心,还有欧美各国内部的政治发展,不是靠宣传能实现的,而是靠诚实的政治进步找到合理的利益分配方式

你觉得政治就应该宣传,没有诚实是正常的,因为中国美国的德国这一系列的国家都是这样的,对政客来说诚实站的比重小,宣传的比重大

但是欧美民主发展靠的本质不是选对一个正确目标来宣传,而是诚实的解决问题找到合理利益分配在一点点进步

美国里面当然有诚实和合作的部分,我没什么必要把他们脸谱化,我只是讲他们里面宣传和不诚实的部分

每次我说特朗普和美国右派有什么不好,你就以为我是说他们100%不好,以为我脸谱化,其实我一直觉得他们有问题的只是一部分,也有好的,只是你觉得只有脸谱化这种思维

刘晓波说不要仇恨不要用谎言攻击对手也是这个意思。在六四过程中,这么想有些天真,毕竟那是一个战争,需要动员

但是之后和中共长期争取人心,他说的是对的。仇恨谎言宣传,使用中共的方式对抗中共,只会输给他们

这也是公知群体在争夺国内民心的过程中被污名化输掉的一个原因,方舟子和一些公知一些民运他们用了太多谎言,降低了credibility 以前诚实宣传有影响力的一批公知也没人听了

人的本能是取利避害和短视的,所以爱用谎言,一部分人说谎一部分人诚实面对问题。所以大人要教孩子诚实,北欧国家要用透明度等制度来规范

北欧的政治发展绝对不是因为政治宣传能力强,而是他们确实在把政治从宣传斗争的过程改变成妥协共赢的过程

这个不是靠宣传,而是包括和经济利益分配inequality 互相影响,对孩子的altruism的教育等。这些都是美国的政治过程忽略,可以改进的一点

fbi 等谎言少就是我说的西方政治进步的过程中靠制度约束谎言

但是美国的政治制度中其他地方,包括总统,包括政治宣传,谎言太多

外交部有的,比如他们谴责中国乱把新疆当成恐怖组织,不会跟你说是美国跟中国交易把东突定义成恐怖分子

不是culture和norm,长期政治进步的本质就是靠的公开透明诚实,制约本能自私谎言

各国政治里当然有谎言和宣传的部分,是为了短期效果,战争和革命时有用,长期的进步靠的不是这个

你可以讲很多西方政治里有的谎言,但是不能证明他们只有谎言和不存在,这不是充分条件


你想想你上面说的话,瑞典有人说谎,这是诚实不存在的一个例子,这个逻辑上根本不成立。证明不存在不是靠存在的例子的。

你说成证明政治里有谎言存在是可以的

我反对很多美国右翼宣传的一个原因就是他们为了用目的justify 谎言和宣传做的太过,早期共产主义也是目的好宣传过

看fox news和主流左派媒体就知道,也有谎言也有宣传,但是量差太多了

我在北欧看到的谎言宣传也不少,但是他们长期进步的力量不在这里。很多人,包括系里的政客,控制不住时有谎言和对抗,但是大多数时间精力是花在了解和理解不同利益,商量和妥协来找到和接受制度性解决办法的

他们在短期战争选举中使用的谎言数量和长期发展中诚实的比例,也是不一样的

你想想你说fbi没有谎言是不是和你上面说诚实不存在自相矛盾了?

两者都存在,用的场合和对长期进步的推动作用不一样

北欧内部对谎言,宣传,诚实,透明的权重也是有区别的,瑞典更接近于美国,对宣传用的比较多,对自利的容忍度高一些,芬兰比较强调诚实面对,这在环境和新冠里也看得到

北欧出名的那个环保少女Greta就是宣传做的有点过,为了宣传环保自己坐帆船去美国,但是需要一大个团队提前飞去美国做准备。短期宣传作用挺好,但是北欧一些环保人士觉得长期来看不好,让大家觉得搞环保是宣传假的。他们希望从教育中缓慢但是长久的影响下一代。

新冠时也是,瑞典芬兰都是不靠政府靠民众,挪威丹麦是靠政府。其实大方向上,只要民众公共利益意识和altruism够,不会有大问题,北欧和香港都是,但是欧洲南部和美国由于制度积累公共意识和利他较少,会比较难

瑞典和芬兰都是抗疫政策,包括封城关学校,政府无权干涉,由首席科学家决定。挪威丹麦是政府决定。当时挪威的首席科学家观点跟瑞典类似,宣传的都是每年传染病都会死很多人,瑞典科学家证明无症状感染者无需担心,等等,但是政府根据冰岛丹麦的一些观察决定加多检测和加紧


芬兰的科学家的观点跟冰岛类似,和瑞典不同。所以只靠民众的瑞典和芬兰第一波也差很多。

当时北欧内部有很多讨论,希望瑞典政策也和周围一致,可以北欧通航,但是后来没有成,瑞典还complain为啥北欧通航不带他们。但是后来的分析是说瑞典有点过于制度自信,还有相信自由市场和自利个人

我说的这些其实都是有事实的,只是我觉得没必要花很多时间讲具体事实。如果讲多了耗时间,调一两个权威人士的话来说又有点引用权威打压对方的意思,落入中共非理性话术里了。理性分析的话是没必要的,诚实的事实陈述加逻辑就够了。

科学权威比如anders, fauci他们的话重要不是因为他们个人牛逼,而是因为他们离科学共识最近。在我没有很多信息的时候,我选择听anders的。

但是他也是个人,也只是一个信息点,可能远离了科学共识。所以当我有别的信息,包括芬兰丹麦美国的科学家,更多的了解科学共识时,我就不觉得anders这样的科学权威的话一定要听了,他们只是众多数据点里的一个

所以我也不喜欢引用权威,权威疾病学家怎么说,只是一个数据点,反而让我觉得这种说话方式就是引用权威而不知道科学共识的非理性话术

我之前讲海外民主派喜欢用中共话术其实也不是你以为的我只认识郭文贵空想的,早期的卡玛提到过,现在的侯芷明也经常讲了一些例子,我是觉得复述他们的例子费时间,单独引用他们又有点引用权威打压的感觉,是我不喜欢的话术。

你看看你,你自相矛盾的基本逻辑和事实都不清楚了

我说的就是fbi不会说谎,你的事实认定就错了

因为西方政治进步就是认识到了诚实理性的价值,谎言自利的危害,才用制度约束谎言激励真实,这是为什么北欧特别强调透明度,因为透明能减少人本能里的谎言

你看我说的就是fbi不说谎,因为制度约束

不是非此即彼的,你要是不改变这种思维方式,就只是在宣传,而不是有进步的思考和讨论,然后会在两个极端跳(政治里不存在诚实 , fbi和外交部没有谎言)



美国总统的权利有限制,但是不够,美国社会有制衡,但是不够。这种growth mindset是比较良性的,教育里也讲这个。右翼赞扬宪法伟大是蒙蔽双眼限制美国进步的一个重要原因

这也是我为什么比较不喜欢右翼观点喜欢左翼观点的原因

你如果对政治学有更深入的学习,你就知道robinson一直讲的,宪法不重要

挪威立宪200年时请他来讲,他的第一个例子就是挪威宪法不好,vague,美国宪法也不好,vague

最好的宪法在拉美和中国

但是关键是之后怎么对宪法的诠释和发展

这是为什么挪威和美国的政治制度比他们宪法里描述的进步很多

而拉美和中国的政治制度没有比宪法当时描述的更好

所以最好不要讲美国宪法伟大和完美,而是发现里面可以改进的东西

右翼的宣传,把美国制度宣传为最完美制度自信,其实对美国也不是很好的

我提到的北欧内部反思瑞典制度自信也是

诚实理性的面对问题和进步,而不是宣传,这是西方政治进步的核心

启蒙运动的理性唤醒其实比工业革命的技术唤醒更重要,政治制度的进步,三权分立,也是理性克制谎言和以短期目标为目的的宣传的一部分


政客喜欢谎言,和社会推动政治制度依靠诚实不矛盾

你看到政治宣传里的谎言多,并不代表政治进步靠谎言。政客和政党都是短视自利的,他们是政治里出现最多的,但是其实政治进步不是他们和他们的谎言推动的,而是社会里的制衡他们谎言的大众以及知识分子推动的

能成为最出名的政客都是要靠宣传的,往往是目的明确的,但是社会进步依赖的不是那些目的明确的宣传和出名的政客。

芬兰和苏联战争时选择打退苏联但是仍然和谈的将军就牺牲了自己的政治生涯,但是他诚实的面对实力差,而不是利用民众的非理性,这些才是长期推动社会进步的动力。


你说的是美国宪法伟大,其实说三权分立伟大也一样,伟大这一类词就是激发非理性和非此即彼不容反驳的,会影响人的反思。

如果是美国在和中共打仗,可以靠这个来激励。但是美国政治长期发展和改进的过程中,还有和中共长期争取人心的过程中


还是要注意这一类的宣传。你想象共产党为什么爱说伟大,为什么robinson跑到挪威来不说挪威宪法伟大

是真的,我看了那些宪法里的条文,真的很vague,不好直接用,而是需要后来的逐渐诠释,你可以选择去赞扬美国宪法和三权分立伟大,很多人因此觉得不可改变,但是我觉得美国宪法和三权分立的基本框架很不够,更愿意发现当时的框架里不足的地方和可以改进的地方

三权分立的框架里不够的地方就是我之前说的英美制度里的缺陷,过于依赖和信仰制衡,但是这并不够

一是制衡会滞后,二是取决于制衡方的力量对比。在事情发展缓慢和力量平衡的情况下可以

但是发展快且难以挽回的事情,比如新冠这种发展快速的疾病,特郎普说了和消毒液和4月新冠就会消失后,后来可以制衡限制他,让他不在这么说,但是当时死了的人已经无法靠制衡挽回了

另外社会里力量弱的人群,不足以制衡精英,也只能被蹂躏。


北欧的制度设计里很大一块就是事前的教育,altruism,共识,理解,这样在利益有分歧时通过事前的商量和妥协来解决,而不是靠事后的制衡和追责

三权分立+制衡+自利个体 可以解决很多问题,特别是重复静态无外生性问题,但是很难解决快速发展新问题和外生性严重的问题

这也是为什么美国的inequality和冲突越来越严重的原因,靠各方利益冲突,宣传,激发非理性来解决社会里的利益分配问题,在现代快速发展外生性严重(新冠,气候)的社会里已经很不适应了


同样地说别的国家改进的更多,而且在当时的制度设计也并不比美国大

这也是为什么我觉得海外民运里,因为美国右翼宣传,不容质疑美国的伟大和不容质疑中共伟大有类似

但是在欧洲,质疑和赞扬美国制度,质疑中国制度都很正常,还有质疑欧洲的制度,这才是良性的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24316346/

这本奥大的教授写的 美帝国2020年崩溃,今年在国内很火

国内宣传说他就是骂美国

但是其实他是指出美国的缺陷和问题,核心还是赞扬和寄希望美国的民主进步的


海外民运接触的一开始中共宣传中共伟大,后来美国右翼宣传美国伟大,但是这些其实都是在激发非理性并蒙蔽双眼的,因为政客需要的就是宣传和蒙蔽民众眼睛

但是知识分子是可以尽量跳出这个圈子,并在长期影响更多大众理性行为的。除非战争和革命状态


不是攻击,我是真的不喜欢 伟大,不容置疑,和宣传,不用这些词语和手段,也是我想脱离中共影响和美国部分人宣传的影响

为什么正好习 普京 特都爱说,中国伟大复兴,make america great again,还你一个伟大的俄罗斯

利用宣传,激发非理性,不容置疑,中国俄罗斯用,美国右翼用,海外民运用

这些都是社会进步的阻力


我不觉得现在的联合国和WHO有钳制中国的能力

他们只能被中国控制

美国也一样,01年为了中国在联合国的支持把新疆卖了

提出把东突定以为恐怖组织允许中国按反恐标准控制新疆

需要的是西方更紧密的团结持久的对抗中国

以澳洲为领导这样

美国特郎普政府干的事,包括退出WHO也是在帮中国的忙

也是在拖累想要钳制中国的西方力量

如果美国出大力跟中国开战,也不需要西方团结。但是你看美国出卖新疆出卖沙特那些事,还有大使馆不接纳反中人士就知道,他们也不会自己出太多力,到最后还是要靠所有人跟中共持久对抗

而短期的不实宣传降低credibility,国内公知海外民运的credibility的下降,长期来看是很不利的。


联合国和中国政府在新疆问题上的合作就是01年美国跟中国交易,在联合国提出把东突定以为恐怖组织开始的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9DvAjN8-P6o&t=66s&ab_channel=%E8%87%AA%E7%94%B1%E4%BA%9A%E6%B4%B2%E7%94%B5%E5%8F%B0

一分钟左右,你总不能说自由亚洲电台是中共宣传了吧。他们还是比较客观的。主要是说中国的问题,但是也诚实的讲了新疆被恐怖组织化的过程和转折点

这是一个美国历史学教授,他和自由亚洲电台是诚实的

你发的联合国13年做的事,是01年开始的中美联合国新疆“合作”的一个必然结果

美国是世界民主的有益力量,但是美国右翼宣传过了,他们愿意出的力有限,他们也愿意卖掉新疆沙特的民主人士,这个我们都得搞清楚的,不能简单地说美国是伟大的民主斗士,被蒙蔽了双眼。

美国有向中国妥协的人,欧洲有妥协的也有很多反对中共希望真正改变中国的人,只是他们不认同右翼宣传里说的方式和成功的可能性而已


我不要求他完美,我是只求正视他的好的和坏的。我是说把他们描述成伟大的宣传有害,会让人看不到全貌,比如联合国跟中共在新疆合作就不知道是从布什政府开始的。

这样的宣传是很危险的,特别是对在中国搞民主运动的那些人。一方面是以为美国会出力会保护,结果美国不让你进大使馆。

二是让民主派丧失可信度,长期来看是不利于和中共争取人心的。比如柴静刘瑜这些人被其他民主派攻击消失,新的民主派方舟子郭文贵没人信等等

所以我觉得在香港和国内搞民主运动的人认清楚这些现实,包括美国愿意出的力和中共的力量,对于判断未来的走势和那些诉求可以成功的概率,和保护自己,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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